谈到犹太复国主义(zionism),大家总联想到以色列右翼主张,左翼随即批评以色列抹杀巴勒斯坦人生存权利,但现实的复杂性往往超乎想象。历史上曾有大批犹太社会主义信徒,试图同时实现复国和共产理想,在巴勒斯坦建立多座公有制农业社区“基布兹”(kibbutz),甚至会集体抚养下一代。
如此社会主义经济模式与犹太复国主义的奇怪结合,究竟得出什么实验结果?
以色列的集体村庄,类似于中国的华西村,最后也走出了曲折的道路。
以色列境内的“华西村”,集体村庄
在希伯来原文中,基布兹意思是“聚集”。
著名已故英国犹太裔历史学家朱特(tony judt),年少时也短暂加入基布兹,他在临终回忆录“山屋忆往”(the memory chalet)解释,早在现代以色列立国之前,左翼复国主义者便默默耕耘,坚信要拯救千年来离散无根的年轻犹太人,把他们带到巴勒斯坦遥远乡村集体屯垦,以重现传说中没有剥削、纯朴又平等的犹太农民生活,这就是基布兹初衷。
首个基布兹诞生于1909年,成员都是自愿加入,奉行志愿劳动和平等主义,所有人穿着相同服饰、读相同的书、吃相同的饭菜、使用公有的家具。在高峰期内,每个基布兹约有450名成员,社区就有如大家庭,以“各尽所能、各取所需”为指导原则。
英国文化杂志“旁观者”(the spectator)指出,以色列正式立国以后,基布兹非但没有式微,反倒蔚为风尚,1950年有6.5万人在基布兹生活,占全国总人口超过5%。
以色列的“华西村”,没有发展好
然而,现实生活中的基布兹争议不断,随着集体社区发展成熟,一些弊端也显露无遗。
研究基布兹历史的美国学者joshua muravchik在著作指出,集体抚养孩子的政策,最先触发成员反对。基布兹为瓦解“资产阶级家庭结构”,要求集体抚养所有后代,但不少父母都无法忍受骨肉分离,而没有家庭看管的儿童,竟又形成类似于黑社会的帮派势力,产生意想不到的社会问题。
另一个触发不满的原因,在于集体社区抹杀个性。基布兹所有衣物都是公有财物,由中央洗衣房负责清洗,不得留有任何个人标记,后来越来越多妇女成员讨厌安排,要求发放现金津贴,购买属于自己的衣服。
英国犹太裔历史学家朱特还按照自身经验,观察到基布兹的恐怖现实。表面的意识形态坚持,只掩饰了许多成员肤浅狭隘的视野,他们对外部世界所知很少,又缺乏关怀,只管农场运作、邻居的配偶、邻居的财产,背后经常因嫉妒而闲言闲语、互相指责。所谓的设想的社区模范,有如中世纪村落般封闭落后。
英国犹太裔历史学家形容,基布兹成员如围着圆圈跳舞的人,纵情于志同道合的集体生活,把意见相佐的人排除在外,欣慰地庆祝精神、目标与衣着上的合一。即使身处在中东问题的暴风圈,基布兹成员仍沉溺于集体幻觉之中,对隔壁生活的庞大阿拉伯社群视而不见。
在这种自欺欺人而没有贯彻左翼的平等原则,反倒孕育出唯我独尊的种族思想:
仅仅透过集体的自我管理、或平等的分配生活用品,并不会让你更懂得人情世故或包容他人。当基布兹助长了超乎寻常,而且洋洋得意的自尊时,这种生活便催生出一种最糟糕的种族唯我主义(ethnic solipsism)。
他们根本瞧不起周围的人,认为老子天下第一。
以色列的华西村经济,最后黯然退出舞台
基布兹曾经实行“私有化”改革,通过发放工资代替志愿劳动,但始终无法挽救生产力危机。“做又10元钱,不做又10元钱”,有才华又勤奋的人埋怨待遇不公而相继离开,社会实验的开拓者yosef bussel 曾经预告,在基布兹长大的儿童,将有望实现之前未竟的社会理想,但是事与愿违,1970 年代大部分新生代不愿意受困,大都离开营地出走。
无以为继的基布兹组织透过借贷勉强运作,到1980 年代终于酿成债务危机,要以色列政府拨款救济。到了1990 年代,基布兹开始对外聘请经理,按照成员技能水平发放工资,他们也开始雇用非技术工人,负责清理社区垃圾。
尽管如今以色列尚有270 座基布兹组织,但大多数都改行私有制,成员都获配发股份,只有少数仍然坚守之前的集体主义原则。
曾经轰轰烈烈的以色列基布兹组织,就这样黯然退出了历史舞台。
参选过美国总统的左翼参议员桑德斯(bernie sanders),1990年接受以色列报章“国土报”(haaretz)访问承认,1963年在以色列海法市附近的基布兹组织内部,曾经志愿劳动数个月,但后来对这段经历三缄其口,再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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