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财经《中国经济大讲堂》)城镇化是伴随着工业化的发展,非农产业和农村人口向城镇集聚的自然过程。十八大以来的五年间,我国城镇化率年均提高1.2%,8000多万农业人口转移为城镇居民。
城镇化并非只有积极的一面,世界各国在城镇化过程中也遇到了各种形态的“城市病”, 这些“城市病”的经验和教训对我国的城镇化又有哪些借鉴意义?国家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原副部长仇保兴,将走进《中国经济大讲堂》,为您深入解读!
人物简介

仇保兴,国务院参事、国家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原副部长、党组成员。他从县长到市长再到部长,三十多年来他身体力行地探索着中国的城镇化之路,对我国城乡规划、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水污染防治、绿色建筑和生态城市等方面有着深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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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病”——城市郊区化现象严重,出现大范围“城市蔓延”
仇保兴在《中国经济大讲堂》谈到美国的城镇化时说:“美国在城镇化过程中,出现了大范围的城市蔓延”。一百多年前,美国的城市是一平方公里建成区6000多人口,现在减少到1000多人。城市大饼摊得很薄,这就带来了很多问题。首先是大量的耕地被消灭,生态环境遭到破坏,更重要的是资源浪费。

“美国的人均耕地面积是我们中国的20倍,人均消耗的交通能源,是欧盟人均的3倍到5倍” 。仇保兴认为,美国的城镇化过程中出现过度的郊区化现象,是历史教训,中国在城镇化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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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美病”——人口过度向大城市集中
拉美国家的城镇化,是绝大多数进城人口都集中在一两个大城市中,这样一来,城市就缺乏弹性。“阿根廷、智利、巴西绝大多数的城市人口集中在几个大城市里面,一个大城市都是几千万人,小城市萎缩,农村也在萎缩”。
在《中国经济大讲堂》的演讲过程中,仇保兴以曾经的金融危机为例,分析了拉美国家城镇化的病态。“拉美国家经不起经济危机的动荡。一个国家居然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的城市劳动人口突然失业了,当时阿根廷的农民组织起来,要回到原有的土地上耕作,但是土地早就卖了,已经变成了地主所有,地主组织了快枪队跟回乡的农民对抗”。

就这样,阿根廷这个曾经是排名第八的世界强国,几次金融危机折腾下来,被剪了无数的羊毛,现在成为了第三流的国家,这就是“拉美病”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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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病”——不仅人口过度集中,而且城市基础设施严重短缺
“非洲城镇化的过程比拉美更加不合理。”仇保兴在《中国经济大讲堂》谈到非洲国家城镇化的教训时说到,“拉美病”、“非洲病”在城市形态上面表现得都非常突出。
“非洲受新自由主义的影响,主张农民把土地全部卖光,举家迁到城市。结果农民出卖土地的所有收入,连在城市里买一个最小的房子都不够,所以非洲大城市里70%以上的居民,居住在难以想象的铁皮屋里,它的贫民窟是世界最差等级的贫民窟。

非洲地大物博,甚至很多地方风调雨顺,居然还有两亿多人吃不上饭,处在饥饿的边缘,发生了很多非常严重的社会问题。”

仇保兴表示:在城镇化的过程中,无论是城市和农村相互封闭隔离式的发展,还是城市优先发展的模式、城市扁平化的发展模式,都存在各种弊端。那么这样一来,只留下第四种模式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就是欧盟的城乡差别化的协调发展模式。
仇保兴说:“城市跟农村之间,应该是协调互补的发展,城市可能是日新月异的,但是农村却是一个恒久的、融合于自然的、为城市提供支撑的一个巨大的自然和经济的复合体。”而我们在城镇化的过程中要汲取世界各国城镇化发展的经验和教训,避免误区、守住底线,走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道路。
中日韩2022年新生儿数据都来了!据报道,2022年,中国出生人口956万人,出生率为6.77‰;日本新生儿数量为79.97万人,连续7年减少;韩国2022年出生人口则为24.9万人,创韩国有相关记录以来新低。2月28日,中国国家统计局发布2022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22年末全国人口141175万人,比上年末减少85万人,其中城镇常住人口92071万人。
从1991年开始到现在,大约有200多万的海外哈萨克族人回到了哈萨克斯坦,其中外蒙古有将近19万人,中国有11万人之多。重点来了,我们本文主要想说的,就是这11万多来自中国的哈萨克族人。他们有一个特殊的名称——叫“中哈人”,意思是来自中国的哈萨克人。生活在哈萨克斯坦的中哈们,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呢?
**三峡移民工程多伟大?140万人移民新城,淹没水下的古镇复制重建**自古以来,人类与自然的关系一直是一个充满挑战与探索的命题。在现代工业化和城市化的进程中,人类不得不在发展与保护之间寻求平衡,以实现社会的可持续发展。中国的三峡移民工程就是一个经典的例证,它既展示了人类技术的巅峰,又凸显了对历史文化的尊重和责任。
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右)通过视讯接受《澳大利亚人报》国际新闻主编谢里登访问。(新加坡通讯及新闻部提供)冠病疫情虽然让人员和货物自由流通的无国界概念受到检视,但若采取完全与世界切割的做法,并认为这样就能无坚不摧,这想法并不切实际。新加坡总理李显龙本月20日接受《澳大利亚人报》(the australian)访问时,就全球化是否导致各国过于依赖特定生产链,及长期是否影响人员自由流动发表看法。
提到拉美文学,人们的第一反应马上是以加西亚马尔克斯为代表的魔幻现实主义。这些作品大多以新奇、怪诞的手法去描写现实因素,从而创造出一种魔幻而不失真的奇特风格。而之所以魔幻现实主义被运营在拉美,而非社会更加发达的欧洲,亦或是文明更加古老的亚洲,则于拉丁美洲复杂的血统和奇怪的社会结构密不可分,这背后的历史演进,充满了血与火的的杀戮和毁灭。
引言谈及非洲,想必大家都会联想到广阔无垠的沙漠,以及贫穷落后的生存条件。在世界七大洲中,亚欧非三洲的人口密度最高,非洲是其中最穷的一个大洲。这里的疾病、动乱、风俗等让人望而却步,世人早已为这片大洲打上了贫穷的烙印。在远古时期,非洲是古人类与古文明的发源地,历史悠久。在十五世纪开始非洲就被西方列强殖民统治,整个大洲95%的领土都曾遭受过列强的瓜分,这是导致非洲经济发展水平低下的主要原因。
关于蜀汉人口,最著名的就那个数据,“(降邓艾),户二十八万,口九十四万,甲士十万二千,史四万人。” 三国之中,蜀汉无疑是最弱的。“天下十分,魏得其七,吴得其二,蜀仅得其一。”魏得“七”,是指当时生产力最为发达的黄河流域,北至燕山山脉,南至长江北岸(不临江),西至陇右。曹魏基本控制了肥沃的华北平原,还有关中平原,山西谷地。
关内向东北移民的历史,称得上“源远流长”。不过,移民浪潮具体究竟始于何时,“在有清以前,无籍可考”。我国学界普遍认为,汉族成为东北地区的多数民族,“是发生于清朝晚期的事情”。需要指出的是,东北汉族人口显著增加的具体原因,并非是当地汉族人口的生息繁衍,而是源自以华北地区为首的内地人众的不断迁徙——这便是广为人知的所谓“闯关东”。
前一段时间委内瑞拉一乱,加深了人们对拉美的印象。都感觉拉美不咋地,特别容易乱。人们老说的拉美陷阱,比如说这个国家有拉美化的可能,其实就是说贫富差距拉大啊,政治治理失败啊,地下经济猖獗啊,不光委内瑞拉这样,其实连墨西哥都这样,当年墨西哥战争的时候,美国占领了大片墨西哥的领地,像今天美国的德州,内华达等等大片土地当年都是墨西哥的,可是你看墨西哥人恨美国吗?
四川其实是天下人的"第二大故乡"。很多人都不知道,今天的90%以上的四川人都不是土著四川人,不完全是因为湖广填四川的原因,而是因为在这片土地上曾经先后经历了7次大型的移民浪潮。首先,这第一次就是在公元前316年,秦灭巴蜀,大批的蜀国难民向南逃离。当时的秦惠文王为了加强对这个地方的管理向蜀地移民万户。这一次的移民前后持续了300多年的时间,一直到西汉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