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中了解历史,也带来思考。古巴旅行的最后一站,一个让人心情沉重的话题:华人在古巴的辛酸史。古巴华人,一个急速消失的族群,再过几年,这段历史或许将随风而逝了。
游览哈瓦那老城时路过calle dragones,“华人街”字样的崭新牌坊在破旧的建筑群间十分显眼,这里过去便是唐人街了,只是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华人居住在此地,牌坊还是1990年为了欢迎江泽民访古,中国政府特地捐建的。如果不是这样一块牌坊,很难让我们想起哈瓦那曾经拥有拉丁美洲最大的唐人街,华裔在古巴的命运到底如何呢?
古巴华侨对于当地最大的贡献是参与了古巴的解放独立战争。1868年,古巴争取独立的战争打响,为广大中国劳工带来了一线希望。为了让古巴摆脱西班牙的殖民统治,也为了争取自身的自由,成千上万的华人身先士卒、英勇作战,许多人牺牲在战场上,赢得了古巴人民的崇敬。从那之后,华人参加了所有争取古巴独立的斗争。古巴两次独立战争期间,数千华侨投身革命洪流,武装部队中有不少人是客家人,骁勇善战,英名远扬古巴全岛。
哈瓦那一处安静的街心花园里,有这样一座纪念碑:黑色圆柱形大理石,正面镌刻着“旅古华侨协助古巴独立记功碑”字样。那是1959年古巴革命取得胜利,冈萨洛·德格萨达(gonzalo de quesada)将军盛赞为推翻殖民统治投身革命的数千华侨,“在古巴独立战争中,没有一个华人当逃兵,也没有一个华人做叛徒。”他们充分发挥了客家人不屈不挠的精神,把鲜血洒在加勒比海岛上。然而,这段历史很快便被当局者遗忘,也被祖国遗忘。
行程最后一天,在当地朋友指引下,我特地前往老城的“中华总会馆”,位于一幢斑驳陈旧的楼房里,据说这栋楼以前都属于会馆,但是被卡斯特罗政府强行征收后,只留下顶层一层,其余变成了古巴人的“大杂院”。现年75岁的古巴中华总会馆西文书记周卓明在这里工作了50年,这位清瘦的老人精神还不错,普通话也比较流利。
会馆里古色古香的家具陈设,一下子将我拉回到百年前,时光倒流回十九世纪,从十九世纪中叶至二十世纪前半期,约有百万华工出洋当苦力,被称为“卖猪仔”。他们大多在甘蔗种植园中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靠出卖体力换取微薄收入勉强度日。拉丁美洲最早出现华人的地方是古巴与秘鲁,便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始在拉美的艰辛创业历程。
1847年6月3日,自中国厦门起航的西班牙“奥肯德”号货船满载着货物和206名中国劳工,经过菲律宾抵达古巴哈瓦那港,十天后又运送了365名,他们都是所谓的“契约华工”,主要来自福建,广东,香港和澳门,接替黑奴在古巴种植园的工作。为期8年的合同过后,许多中国人也永久定居在了哈瓦那,自1847年6月至1874年的鼎盛时期,古巴华人高达14万,占当时古巴人口的十分之一,华侨数量居美洲各国之首。
(古巴中华总会馆西文书记周卓明)
我走进静悄悄的会议厅,中华总会馆的黑色牌匾十分显眼,墙上挂着孙中山的大画像。拉美地区最早的华侨社团即成立于哈瓦那,1867年第一个华侨社团“结义堂”成立,第二年又有了“恒义堂”,不久广东客家人又成立“义胜堂”。这间中华总会馆则成立于1893年5月9日,至今已有124年历史了,是旅古华侨华人的最大社团组织,也是美洲国家中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侨团之一。这些早期的华侨社团揭开了拉美地区华侨组织的先河,为日后促成古巴华人参与脱离西班牙统治的独立战争做出了很大贡献。
周老先生带我到各处参观了下,会议室的家具绝对是古董,图书室里面的中文书籍有年头了,一间小室供奉着关公像,华人在海外大都供奉关圣大帝,视为“财神”,忠义千秋,讲义气,决不干背信弃义之事,华人在海外极重信誉,深受当地人尊敬,取得了应有的经济地位。除了保佑华人外,也有不少古巴人前来拜谒,为了帮助他们了解中国文化,会馆还特地把祈祷文字翻译成了西文。
“现在古巴的老华侨还多吗?”“非常少了,130多人而已,而且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年轻一代早就离开了。在古巴的华侨华人越来越少,而且识汉字华侨华人更少,大部分华裔都不会讲中文。”周老先生有些唏嘘。曾经占人口十分之一的华侨,如今才剩下百余号人,会馆创办的拥有80多年历史的唯一中文报纸《光华报》几年前也不得不停刊,维系华侨华人与祖国的文化交流纽带早就不在了。
古巴华人在当地的兴旺发展结束于1959年。卡斯特罗的革命成功后,古巴进行国有化,由于华人多经营小买卖,小商铺什么的,免不得受冲击,私有财产被没收,不允许进行私有经济,外汇管制也使得他们无法向家乡汇款,迫使大量华侨离开古巴,纷纷到美国和周边其他加勒比国家谋生。留下的华侨大多已年逾古稀,有的需要古巴政府救济,有的住进了政府养老院。
现在的老哈有一个新“中国城”,上世纪90年代经古巴政府批准而发展起来中餐馆区,这条300多米长的狭窄街道里有五六家中餐厅,我去了朋友推荐的“天坛饭店”,算比较正宗,老板是1995年从上海来的移民。哈瓦那的中国新移民大多在当地做餐饮和旅游业,和老华侨也没有什么交集。
我找到有百年历史的华侨公墓“中华总义山”,这也是中华总会馆设立的,然而,陵园也被收归古巴国有,根本无人看管,加上老华侨离去,祖先的墓地也无法再照顾,整个陵园满目疮痍,破旧不堪,沧桑荒凉。因为古巴属于热带气候,夏季多雷雨,陵园的墓碑风吹日晒雨淋,不少都坍塌了,看得让人心酸。
走在墓地里,细看墓碑上的文字,眼眶不禁有些湿润,这些葬在异国他乡,皈依了天主教的同胞,或许还有曾经为这个国家甚至奉献出了生命的人,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这里,逐渐被遗忘。
中华总义山,这是见证华人在拉美开拓和创业历史的重要遗产,对于我这样一个西语专业出身的摄影师,了解这段历史的同时,拍摄下这些图片,也是希望能被这些老华侨的后人看到,不知道是否有机会重新修整陵园,但愿异乡游子的灵魂安息,来世不再飘零海外。
他身为美国华裔却凭借一己之力在美国政坛站稳脚跟,官位从州长到商务部长,靠的就是他身上独有的“标签”。首位美国华裔州长,商务部长,驻华大使:骆家辉亲民又简朴就是国人对他的印象,更是凭借这种印象获得了奥巴马的器重。可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打着华人的旗帜做着伤害中国的事,更令人愤怒的是他利用职务之便多次打压华为,那么他究竟为何要这样敌视中国的民族品牌华为,又是什么让他在国人的心中有着极好的影响?
华舆讯 据缅甸金凤凰报道,在本周举行的仰光省议会上,仰光省社会事务部长吴奈甘林就议员提问表示,目前,在仰光省内居住的、有仰光户籍的华人共有接近10万人,相比之下,印度裔的人数达到了华人数量的两倍多,共计22万人。2019年2月5日,第三届“锦绣唐人街·欢度中国年”仰光华侨华人春节嘉年华活动隆重开幕。
新加坡是发达国家,对技能人才的需求非常高,同时对语言没有要求,许多人能够用中文、英文和马来语交流。在新加坡有些岗位只要你会中文就可以,语言环境对中国人来说很便利也很好适应。本人在新加坡打工有十年,无技术工普遍都是一万人民币左右,具体看你的能力和岗位,技术工种一般薪资要高很多。因为新加坡很小很发达,和中国的上海北京差不多,所以吃饭一个月花2000元人民币左右,住的好一些需要2000~3000人民币。
华人是世界上最大的族群之一,散布在全球198个国家和地区,总数达到6000多万。海外华人有着不同的历史背景、文化传承、社会地位和生活方式,他们在各自的居住国为经济发展、文化交流、民族团结做出了重要贡献。在这些海外华人中,有些国家的华人数量特别突出,甚至超过了当地的主要民族。本文将为您介绍海外华人最多的6个国家,以及新加坡华人占比超一半的原因,让您对这些海外华人有一个更深入的了解。
阿根廷华人在线5月5日讯 时秒编译报道 马塞洛?沃克斯坦 (marcelo wakstein)可能是2001年阿根廷经济危机中最令人难忘的“维权储户”之一。当时他和家人进行了一场罕见的抗议活动,他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市汇丰银行的一家分行里安置了躺椅和沙滩装备,以此抗议银行取款的“羊圈限制”(corralito),这让他无法外出度假。
近日,美国国务院突然警告美国公民慎重决定是否要前往中国旅行,理由是现在前往中国可能会遭遇“不当拘押”。显而易见,美国又在借机渲染所谓“中国威胁”,不断给中国泼脏水。外交部上演震撼一幕美国国务院声称,前往中国的美国公民有可能会在不透明等状态下被“非法拘留”,因此有必要向美国公民发布“旅行警告”。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毛宁直接把话挑明。
“刘腱子每个月的收入,除了生活费外全都打给家里。他基本不怎么乱花钱,唯独有一点,他每周都要找一两次小姐,每次120美元。”前言2015年初,老丁去了美国。五年间他前后辗转了芝加哥、洛杉矶、纽约等多个城市,期间一边打零工一边旅行。而他工作最久的地方就是位于芝加哥华人区一家名叫“李记”的中餐馆。在这里,他结识了一些有趣的同事,其中有华人,也有美国人。
漳州市第一外国语学校与马来西亚廉律中学友好交流活动,在线上举行。 廖珍妹 摄中新网漳州2月4日电 (廖珍妹)“哇!好精彩!”4日,福建漳州市第一外国语学校与马来西亚廉律中学友好交流活动在线上举行。两校学生相聚云端,活动内容丰富多彩,学生们不时发出阵阵欢呼和掌声。两校还签署教育交流合作意向书,缔结为共建学校,建立教育合作关系。
通过买房方式移民希腊的人是不能在当地工作的,不过经商是不受限制的,因此移民希腊之后不用担心生存的问题。虽然希腊的经济并不是那么的好,但是市场上还是有很多小生意可以经营,既不需要投入很多的精力和时间,还能保证可观的收益。本文将盘点华人在希腊适合做的生意,只要经营得当,大富大贵不能保证,但是衣食无忧还是比较容易的。
热门英剧《浴血黑帮》已经于今年 2 月播出了最后一季第 6 季,同时一部电影正在顺利制作中。 早在 10 月,主创斯蒂芬·奈特就表示,一部改编自《浴血黑帮》的电影将于 2023 年开始拍摄。在最近接受 heart breakfast 的采访中,奈特证实剧本几乎写好了,拍摄即将开始。 “是的,我现在正在写,”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