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三峡外迁上海的移民中,刘叔是我遇到的一位态度非常“强硬”的人,采访过程中,刘叔甚至直接喊出,我就是上海人,我死都要死在上海。而关于他的故事,也让我非常感动,今天就跟大家分享一下他的故事吧。
今天我来到上海嘉定区的娄塘镇,据说这里在2004年的时候,接收了很多来自三峡库区的移民。
2004年 9月1日,重庆云阳县的刘建军(故事里我们称刘叔)背着龙凤胎儿女抵达上海。而他们也正是属于外迁上海的最后一批三峡移民,今天我们的故事主角就是这位刘叔。以下是采访内容,
怎么来的,坐船来的啊,我们那个时候有400多人,就是坐那个江渝轮船到的上海宝杨路码头,我们就是最后一批外迁上海的移民。我们这一批啊,都是安置在嘉定区这边,你像华亭啊,外岗啊,娄塘啊,徐行这几个镇,我就落户在这儿嘛。
移民船“江渝一号”
你问这个你问对人了,我是移民哥,我那个时候就是在我们村里帮助搞移民工作,这个政策很多啊,你像包安置啊,就是按照你这个户口本上的人口,给你提供安置房,安置地,安置款,这都有,国家考虑的很全面,也是怕我们来了不能安心生活,所以这个安置工作做的很全面。
工作方面啊,解决就业问题,给我们搞职业培训,免费发放这个招聘的信息,发放农具这些,搞生产嘛,没有这些东西你怎么生产?
三峡移民船
还有你像这个小人(小孩)的教育啊,给我们移民搞这个免费义务教育,还有资助移民的子女读书,也是有这个条件的,像家庭确实困难,单亲家庭啊,家里劳动力缺失啊,这种特殊家庭,都会资助,那个政策很好的!
医疗补助也有,有移民医疗保障,小孩生病啊,大人生病啊,这些都给你考虑到了,生病花钱多啊,有国家补助,自己就花的少嘛!
我们外迁到上海很好啊,这边有的福利政策基本都有,就是很照顾我们移民。
选啥选,哪有的选哦,哪些人需要搬迁,都是上面规定的,不是你谁想搬迁都能搬迁的,搬到哪里也不是自己说了算,都是上面定好的。
那个时候就是按照三峡水库水位线以下,房子土地就要淹掉得到吧,我就是拖家带口的过来的。我过来的时候两个娃嘛,我父母去世的早,就我和我老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一起过来了。
三峡移民拆除老家的房子
他们现在好啊,我儿子女儿都是在这边读书,都读了大学,现在都成家了,他们在奉贤,浦东那边,也经常过来,自己创业嘛,搞电脑的,条件都还不错,他们的小孩能读私立学校。
我过来的时候30打一点嘛,那个时候就是砖瓦匠,在老家那边盖房子的,到了这边,就跟我们一起过来的人搭个工程队干工地,可挣钱啊,比在我们云阳老家挣的可多了!当初来上海还是来对了。
干活的农民工
我不回去啦,肯定不回去啦,回去干啥嘞,我那一辈的人都没什么联系,亲戚也是分散到别处啦,我们这边一起过来的几个老家伙下下棋,这边养老金,医疗都很好,回去也不方便,子女也都在这边发展的很好,肯定回不去了。现在回去祖坟都在水下面,我们那个时候号召迁坟,咋迁,我们那个地方,很不好搞啊,交通不方便,那个时候就是在山上讨生活,我就是上海人,户口在这儿,以后肯定死都要死在上海了,别的地方也没咱得地儿啊,你说是吧!
上海嘉定
跟刘叔聊完,我也是感受很多,他们这一批移民算是政策非常好的,移民过来还年轻,脑子灵活,上海这边好挣钱,给了子女很好的教育条件,刘叔把两个子女都培养成大学生已经很不错啦!刘叔的晚年应该会很幸福吧。
对于刘叔身上的故事,你有什么想法,欢迎在文末留言。
12019年,一个老汉背着一树桃花的照片,击中了很多中国人的心。背桃树的移民十年前他作为三峡库区的移民,穿着解放鞋、背着这树桃花在屋檐下沉默了好久,最终含着眼泪踏上了一条陌路。他叫刘敏华,是北秭归县郭家坝镇的山民。而这张照片的背后,还有与他同样经历搬迁的百万余人。每一帧都在诉说着一段历史的变迁与难以言说的心酸.......
引言采访三峡外迁上海的移民中,刘叔是我遇到的一位态度非常“强硬”的人,采访过程中,刘叔甚至直接喊出,我就是上海人,我死都要死在上海。而关于他的故事,也让我非常感动,今天就跟大家分享一下他的故事吧。今天我来到上海嘉定区的娄塘镇,据说这里在2004年的时候,接收了很多来自三峡库区的移民。2004年 9月1日,重庆云阳县的刘建军(故事里我们称刘叔)背着龙凤胎儿女抵达上海。
□中国水利报社采访组2023年6月15日,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巴东县,长江北岸。汽车沿着盘山公路快速行驶,车窗外飘洒着雨滴,长江静谧流淌,大型货轮不时驶过,漫山遍野绿油油的果树,和岸边依山而建的县城,构成了一幅壮美的山水画卷。30年,弹指一挥间,人是物非,沧海桑田。1992年12月,记者踏雪寻访东瀼口镇雷家坪村。
永兴县移民新区。红网时刻新闻通讯员 许清文 郴州报道平坦宽敞的硬化道路延伸到家门口,干净整洁的秀美屋场坐落于移民村,绿意盎然的蔬果园遍布在庭前院后,晶莹纯朴的笑语声荡漾在美丽的现代乡村……金秋时节,走进永兴三峡移民安置点,一幅“山清、水秀、户净、路畅、村美、业旺”的现代美丽乡村画卷徐徐展开。水通路畅、瓜果飘香、庭新院净、村美业旺、和谐安定的背后,是永兴县委县政府的真切关怀与不懈努力,是永兴县移民工作者的一路坚守、一路护航、一路前行。
引言采访三峡外迁上海的移民中,刘叔是我遇到的一位态度非常“强硬”的人,采访过程中,刘叔甚至直接喊出,我就是上海人,我死都要死在上海。而关于他的故事,也让我非常感动,今天就跟大家分享一下他的故事吧。今天我来到上海嘉定区的娄塘镇,据说这里在2004年的时候,接收了很多来自三峡库区的移民。2004年 9月1日,重庆云阳县的刘建军(故事里我们称刘叔)背着龙凤胎儿女抵达上海。
我第一次听说三峡移民回迁,是北京奥运会的那年夏天。为了躲开京城的热闹,我从重庆乘船顺流而下。在奉节,我每天都会经过白帝城,爬上夔门峡的山壁,那里有一座八角亭,是长江上游最后的信号台。那年,三峡库区的水位还没涨到最高线。但从信号台望出去,江面开阔,仿佛一镜湖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险峻。奉节的老县城几乎已全部淹没。
前言三峡移民外迁是中国历史上的一项重大工程,为了解决三峡库区的贫困问题,数以万计的人们选择离开家园,迁往全国各地。20多年过去了,如今我们来看,当时的选择是否明智?在重庆的人们是否比外迁的人们更幸福?本文将从不同角度来探讨这一问题。外迁的库区人们一、当时的选择三峡库区在工程建设之前一直是一个相对贫困的地区,受淹影响,人们的生活条件非常艰苦。
新手写作不易,请读者朋友们给我一个小小的点赞,这是我坚持创作的动力。大叔外迁上海南汇22年后为何直言不稀罕上海户口?大叔说“有苦难言”背后又有什么样的故事?让我们一起来听听大叔怎么说,以下是我记录的和大叔的对话,你好大叔,你们这里有三峡移民你知道?我就是从三峡移民过来的,2001年来的,我那个时候就是拖家带口的从老家万州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现在故乡就没有了。
故乡是一座孤岛,成年后只能在他乡遥遥凝望。想念故乡的桃花树、想念村边潺潺的流水,可惜这些只能存在于回忆中。1992年,随着一纸文书的下发,100多万人的命运就此改变。在这100多万人眼中,故乡就是那长江三峡蜿蜒碧绿的江水。生产发展日趋完善,经济上升让人喜上眉梢的同时,环境保护也迫在眉睫。在国际发展大会中,联合国向各国提出建议,要保护自然环境,退耕还林,这样才能充分利用自然潜力,造福子孙后代。
前言三峡移民外迁是中国历史上的一项重大工程,为了解决三峡库区的贫困问题,数以万计的人们选择离开家园,迁往全国各地。20多年过去了,如今我们来看,当时的选择是否明智?在重庆的人们是否比外迁的人们更幸福?本文将从不同角度来探讨这一问题。外迁的库区人们一、当时的选择三峡库区在工程建设之前一直是一个相对贫困的地区,受淹影响,人们的生活条件非常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