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位于广东省肇庆四会市城中街道河西村委的西合村,沉浸在节前的喜庆节氛中。
村民刘廷雄已开始忙碌起来了,他采购了一批重庆特色年货,等着儿孙回来一起过在广东的第21个春节。
20年前,刘廷雄等703名来自重庆巫山县大昌镇的三峡移民离别故土,乘坐专列直抵肇庆四会大沙火车站,开始了新广东人的生活。20年来,在当地政府的扶持下,移民们用勤劳的双手、辛劳的付出,重建起新的美丽家园。
20年前三峡移民进入西合村场景 许接英翻拍
最好的回忆都在故土
腊肉、腊猪脚、红薯粉、干土豆……农历腊月二十二(1月24日),肇庆四会市西河村,刘廷雄赶在“小年”前到集市上的重庆特产店采购了一批年货。中午时分,在家门口和儿子贴着新对联的刘廷雄闻到了厨房里飘出的熟悉香味,那是妻子在为过年准备炸酥肉、腊肠、抄手等家乡传统小吃。
移民广东二十载,刘廷雄一家依旧保留着巴山乡民传统的过年习俗。
从2001年8月开始,来自重庆市巫山县的683户、共2400多位三峡移民,分三批先后落户肇庆市大旺、高要、四会三地的移民新村。其中四会市接收的703名移民,一批次集中迁入了东城街道、城中街道、贞山街道、大沙镇等四个镇(街道)六个安置点。
40岁的刘廷雄连同整个家族共10口人迁徙到西合村,从此在岭南水乡扎根。
刘廷雄夫妇 许接英/摄
20年过去了,无论对于60后刘廷雄,还是对于80后何勇来说,最好的回忆都在故土。
在当年肇庆四会市接纳的三峡移民中,中小学生有111名。为了让他们尽快适应新的学习环境,当地政府采取了“到就近学校插班”的方法,并指定素质较高的老师和优秀学生对移民学生进行帮助。时年14岁的何勇就是其中之一。移民到四会时,他刚读初一。
因家庭困难,何勇读完初中后曾想过出来打工,没想到政府得知情况后,资助他就读肇庆技校学习计算机。中专毕业后,他又自学成人大专、参加技能培训,先后考取国家理财规划师、安全主任等证书。
当年懵懂的孩子,如今已经是广东宝冠板材科技有限公司总助。四会给了何勇成长的平台,但浓浓的乡情始终牵绊着他。
由于亲人都在重庆,老家有红白事何勇都会驾车回去;老乡来广东打工,也会先来何勇这里走亲戚。“这是一种说不说道不明的感觉,年纪越大对家乡越怀念”。
新生活远比想象中顺利
移民前,刘廷雄有过多番顾虑,也做好了放下村支书的“身段”去工厂看大门的准备。但来到四会后,他发现新生活开展得比想象中顺利。
落户西合村不久,刘廷雄被介绍到城中街道水管站工作,这一干就是20年。他的妻子也没闲着,看准周边工厂林立、务工人员多的好商机,在家门口开起了麻将馆、士多店。一家人有了不错的收入,小日子越过越红火。
移民前,许志栖曾在惠州闯荡多年,拖家带口搬迁到四会和兴村后,有了地利之便,他挣钱养家的劲头更足了。
这些年,他做过厨师、卖过废品、搞过运输,碰过不少壁吃了不少苦,也在一次次创业中积累下不少经验,最终他组建起一个装修施工队,还在这边买房置业。回忆这20年打拼经历,已到知命之年的许志栖用一句话概括,“都是为了生活。”
许志栖采购粮油准备过年 受访者供图
20年来,为了保证三峡移民“搬得出,稳得住,逐步能致富”,四会市政府专门制定了一系列经济帮扶措施和优惠政策。如今他们已渐渐融入当地生活,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家住新昌村的王后艳和李忠春和大多数移民一样,在政府的就业帮扶下进厂打工。
“找工作更容易了,上班也方便很多。”移民前,王后艳曾在深圳观澜打过工,只有逢年过节才回重庆老家与亲人团聚,从没想过能在打工地安家落户。移民后,王后艳打工攒了钱,将政府提供的一层平房加盖至两层,多余的房间用来出租,实现了从打工妹到房东的角色转换。
同样衣食无忧的李忠春,在家门口的皮具厂工作。对于现在的生活,她感到很满足,在当地出生的小女儿不用做留守儿童更是让她倍感欣慰,“女儿从小就带在身边,很懂事,和我的感情很好。”
李忠春(右)在离家不远的工厂上班 许接英/摄
四会市水利局副局长杜智刚介绍,四会各移民村已经实现了进村道路、村中巷道硬底化,道路旁绿化,村村通自来水,有线电视数字化,通讯线路、供电线路到村到户。人均宅基地面积、房屋面积、土地资源均与当地居民生活水平基本持平。目前当地正在有序开展原三峡移民房屋重建工程,以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标准,为移民打造新家园,预计2023年可建成入住。
融入,是在不知不觉中不分彼此
20年光阴转瞬即逝,对于老家的印象,刘廷雄已逐渐模糊。他喜欢称自己为半个“老广”——辣椒吃得越来越少,“老豆”二字脱口而出,小儿子娶的也是四会本地姑娘。“孩子现在在肇庆一家企业做技术员,入职没几个月就当了班长,基本工资有8000元。”说起儿子,他一脸笑容。
移民后,刘廷雄只在2008年回过一趟老家,那是为了给去世多年的父亲立碑。大儿子结婚时,他也曾摆下80桌酒席,宴请四会、高要、江门等周边的三峡老乡一起热闹热闹。如今,刘廷雄计划退休后回老家仔细走走,看看三峡大坝。
随父母迁徙到昌辉村时,李俊杰只有六岁,那时他听不懂广东话。后来,学校发书让大家学习,不到三个月,他就说出了一口流利的广东话。
每年清明节,李俊杰一家会和当地人一样祭拜祖先;春节时,李俊杰也会和本地好友组团“逗”利是……如今已26岁的他视自己为新四会人,他的父母也和当地村民融成一片,有空一起去跳广场舞。
李俊杰大学毕业后回到四会当老师 受访者供图
大学毕业后,心存感恩的李俊杰回到四会成为一名人民教师,这是他从小就立下的志愿,“我爱这座城,政府对我们这么关照,我们也要为这座城市的建设和发展,回报自己的力量。”
67岁移民夫妻在上海浦东新区住450平洋房,千万补偿不愿意拆迁?如今为何一天要打三份工?22年与千里之外的80岁老母亲一面都不见,是什么缘故?最近在上海浦东新区惠南镇某村游玩,听说附近有移民村,就是从三峡那边搬迁过来的移民,想去采访一下他们,看看他们如今过的怎么样。在一位热心大姐指引下,我找到了这户移民家的房子,第一眼看到房子的时候,我就很惊讶,三层的洋房上上下下透露着富贵和大气,我迫不及待想要采访一下这户人家。
增减省级行政区在中国历史上屡见不鲜,中国现有的34个省级行政区之中,除了1997年设立的直辖市重庆、1988年设立的海南省外,其他省区的总体架构和数量,在清朝前期便已基本固定了下来。▲现在中国的省份名字和区划,大体在清朝就已经固定了下来民国中后期及新中国初期,是又一个省区频繁增设或撤销的历史时期,涉及西康、察哈尔、绥远、平原、松江、辽东、辽西、宁夏等9个新省区。
永兴县移民新区。红网时刻新闻通讯员 许清文 郴州报道平坦宽敞的硬化道路延伸到家门口,干净整洁的秀美屋场坐落于移民村,绿意盎然的蔬果园遍布在庭前院后,晶莹纯朴的笑语声荡漾在美丽的现代乡村……金秋时节,走进永兴三峡移民安置点,一幅“山清、水秀、户净、路畅、村美、业旺”的现代美丽乡村画卷徐徐展开。水通路畅、瓜果飘香、庭新院净、村美业旺、和谐安定的背后,是永兴县委县政府的真切关怀与不懈努力,是永兴县移民工作者的一路坚守、一路护航、一路前行。
12019年,一个老汉背着一树桃花的照片,击中了很多中国人的心。背桃树的移民十年前他作为三峡库区的移民,穿着解放鞋、背着这树桃花在屋檐下沉默了好久,最终含着眼泪踏上了一条陌路。他叫刘敏华,是北秭归县郭家坝镇的山民。而这张照片的背后,还有与他同样经历搬迁的百万余人。每一帧都在诉说着一段历史的变迁与难以言说的心酸.......
2019年冬天,一张一个男人背着一树桃花的照片,忽然出现在互联网上,击中了许多中国人的心。照片的主人公,是来自湖北秭归县郭家坝镇的山民,刘敏华。十年前的春天,作为三峡库区移民的刘敏华,「在与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永别时,小心翼翼地带上了家门口的一棵桃树」。 ①屋檐下静默的男人,和他狭长背篼里那株盛放的桃花,激起观看者胸中无限心事。
五月初的涪陵,时阴时雨时艳阳,天气就象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时不时的要耍耍小性子。凌晨4点多,睦和村还在大江的臂弯中沉睡,我和导演一行人等便匆匆告别周公,披着满天星斗上路了。睦和村的日出是导演张道伟想要捕捉的镜头。伟哥是个有思想有情怀的导演,一米八三的身材高魁伟岸,我曾戏言他的体积有175的库容,这也是三峡大坝蓄水时的最高水位线。
今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在一代代人接续奋斗的征程上我们已走过千山万水解放日报、上观新闻同步推出“历史上的今天”栏目钩沉那些已然过去的“今天”启迪新时代的奋斗者今天“仍需跋山涉水”在新征程上再创荣光2000年8月17日首批三峡移民抵崇明:到家了!2000年8月17日,由重庆市云阳县启程来沪的首批150户、639位三峡库区移民,乘坐长江“江渝9号”轮安抵上海崇明,并于中午全部到达新居安顿落户。
新手写作不易,请读者朋友们给我一个小小的点赞,这是我坚持创作的动力。大叔外迁上海南汇22年后为何直言不稀罕上海户口?大叔说“有苦难言”背后又有什么样的故事?让我们一起来听听大叔怎么说,以下是我记录的和大叔的对话,你好大叔,你们这里有三峡移民你知道?我就是从三峡移民过来的,2001年来的,我那个时候就是拖家带口的从老家万州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现在故乡就没有了。
2019年冬天,一张一个男人背着一树桃花的照片,忽然出现在互联网上,击中了许多中国人的心。照片的主人公,是来自湖北秭归县郭家坝镇的山民,刘敏华。十年前的春天,作为三峡库区移民的刘敏华,「在与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永别时,小心翼翼地带上了家门口的一棵桃树」。 ①屋檐下静默的男人,和他狭长背篼里那株盛放的桃花,激起观看者胸中无限心事。
前言三峡移民外迁是中国历史上的一项重大工程,为了解决三峡库区的贫困问题,数以万计的人们选择离开家园,迁往全国各地。20多年过去了,如今我们来看,当时的选择是否明智?在重庆的人们是否比外迁的人们更幸福?本文将从不同角度来探讨这一问题。外迁的库区人们一、当时的选择三峡库区在工程建设之前一直是一个相对贫困的地区,受淹影响,人们的生活条件非常艰苦。